钱玉安忍着由耳垂散发至全身的酥麻,哆哆嗦嗦道:“我…我那个来了。”
孙卫国放开她,起身拎起大包扔到床边:“我知道,给你买了这个。”
包袱被打开,里头赫然是雪白的卫生纸。
“哪来的?”
钱玉安打眼一看,就知道和他们现在用的粗糙的卫生纸完全不同,看起来细腻雪白。
她连忙上手去摸,果然,柔软亲肌。
她几乎要老泪纵横!
她嫌弃月事带脏,不能常常更换,可家用的那种粗糙纸只会磨得生疼,给她本就难捱的生理期雪上加霜。
有了这些,她就可以常常更换了!别提多开心了!
见她如此欢喜,孙卫国也心生愉悦:“托人从省城带的。”
其实是他总看着媳妇愁眉苦脸,还自言自语念叨不能月事带不方便,要是卫生纸能再软点就好了。
他托了好多人才问到省城有这种纸,还不是谁都能买到的。
不过,媳妇喜欢,他就没白费力气。
他摸摸鼻子,不自在道:“包里还有红糖,你多喝点。”
“喜欢喜欢!爱你哟,狗男人!”
钱玉安抱着洁白柔软的卫生纸,笑的见牙不见眼!
3223:“蠢女人!”
孙卫国:“你刚刚叫我什么?”
钱玉安一愣,回想起刚刚说过的蠢话,干巴巴解释:“我说,爱你哟,我男人!”
孙卫国眯着眼睛逼近:“我刚刚好像听见狗男人?”
“你听错了!”钱玉安飞快的否认。
“哦?你是说我耳朵不好使?”孙卫国目似利剑,嘴角勾起玩味的微笑。
妈妈呀!快来救救我吧!
这个狗男人要黑化了!
太可怕了啊啊啊!
还没等她想到托词,就被人拦腰抱起。
她刚一愣,就听见孙卫国无奈又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响起:“你呀!少胡思乱想!都多大的人了!冒冒失失的!”
狗!男!人!
我要杀了你!
钱玉安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羞窘使得她坐也不是,立也不好,浑身上下都透着羞耻的别扭。
她都多大了!这种惩罚方式是对小孩子的啊!
她十分想再给孙卫国推一个大跟头,狠狠地揍他出出气。
可惜!
她怂!
她低眉顺眼的拉拉孙卫国的衣摆,抗议道:“你不能打我!”
“谁打你了?”孙卫国反问:“你疼吗?快睡觉!”
额!还真不疼!
钱玉安气的卷起被子就翻到大床里头,打定主意不准备搭理狗男人了。
孙卫国就抱臂看着,每当钱玉安要从被卷里出来就冷冷道:“不生气了?”
大夏天的!钱玉安快热死在被子里了!
几次下来,她再也忍不了,翻身踹开被子:“不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