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想坐下，但想到自己现在是个孕妇，还是离二手烟远一点。
“你知道我和程子同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吗？”于翎飞吐出一口烟雾。
符媛儿诚实的摇头，她没关注过这个问题。
“那时候他的生活里还没有你呢……”于翎飞笑了笑，“我们两所大学举行辩论赛，他是正方二辩，我是反方四辩。”
她的笑容忽然忧伤起来：“我们队赢了比赛，可他却赢走了我的心……”
从此她一直在追求他，他也被她感动过，把她当好朋友，妹妹，可就是不把她当女朋友。
“我到现在还想不明白，”于翎飞蹙眉：“我家比你家有钱，论外貌学历智商，我也不比你差，为什么他会选择跟你结婚。”
“就因为你爷爷曾经对他有恩？”她嗤笑一声，不以为然，“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而且自从他开公司，他就和你爷爷的生意绑在一起，不知道帮你家赚了多少钱。”
“而且你当时并不喜欢他，你还在一心想着你的季森卓。”
符媛儿抹汗，于翎飞对她果然是了解得透透的。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也弄不明白，没法给你答案。”符媛儿无奈的耸肩。
“可有一点你要明白，”于翎飞的语气忽然变得凌厉，“是你爷爷害得程子同破产！”
符媛儿心头微颤：“他……真的破产了？”
“可是他给你买钻戒、买房子……”
“这点钱对曾经的程子同来说算什么？”于翎飞反问。
“可现在，他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穷光蛋。”
闻言，符媛儿沉默无语。
她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做些什么，她承认，他的确是为了帮爷爷被套牢，然后又拉着爷爷一起陷入泥潭。
爷爷已经宣布破产。
他的破产也在意料之中了。
“于翎飞，其实你可以这样看，”她说道，“事到如今，我和程子同的纠葛已经结束了。”
于翎飞自嘲一笑：“是吗？”
“可为什么你一有点事，他就会分心呢？”
符媛儿哑然。
“符媛儿，你很奇怪我会跟你说这个吧，”于翎飞连着吸了好几口香烟，似乎需要从中得到一点勇气，才能继续说：“我巴不得能在你们俩之间挑拨离间，但我不能自欺欺人，就算他现在和我在一起，他还是放不下你。”
就算他现在和我在一起……这句话好扎人，扎得符媛儿心口疼。
“你胡思乱想了吧，”符媛儿也自嘲，“他放不下我，怎么会去找你。再说了，他没什么放不下的，当初离婚也是他提的……他会买我家的钻戒和房子给你，不已经说明他的态度了吗？”
“他现在很需要我，”于翎飞打断她的话，“准确来说，他需要我爸，现在只有我爸才能帮助他重振公司。”
“你家已经害他破产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破坏他难得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