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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晨会后，其他人离开，夏璨和蒋莱留在会议室。
夏璨合上电脑，问：“中晟那边有消息吗？”
“没有。”蒋莱靠在椅背上，捧着水杯，心不在焉地喝着。
“昨晚没睡好吗？”夏璨看她懒洋洋的样子，“晨会的时候一直在走神。”
蒋莱被针扎了一下似的，眼皮一跳，意识到自己魂不守舍了。
她放下水杯，让周周去冲咖啡，提起精神进入工作状态，说：“昨晚的热度，中晟不可能不知道，我不太确定他们的态度，倒是原来谈过的驰骋影视，愿意追加投资，可惜他们能力有限，最多到s级。”
夏璨指尖敲着桌面：“也有其他影视公司联系我，愿意联合制作出品，应该还会有其他的，我们筛出有实力的，先见见再说。”
时近傍晚，蒋莱和夏璨约好要见面的两家公司，两人各见一家，效率高些。
夏璨说：“倾城影视的秦郝名声不太好，你注意点。”
“放心吧，什么样的局面没遇到过，今天在茶馆见面，不是娱乐场所，问题不大。”
“那行，”夏璨提起包，“我先走了，有事联系。”
夜幕低垂，城市夜晚繁华如织，街上到处是外出娱乐的路人，蒋莱在车里补了妆，走进茶馆，经过曲折的回廊，人渐稀少，她摘下墨镜。
屏风相隔，茶香袅袅，古琴声轻缓如细流，蒋莱迈进茶室，看见茶几边坐着的几位男士，脚步一顿。
正对面那位挽起衬衫袖子，握着小茶杯，沉沉静静饮茶的，不是张劲是谁。
他的应酬可真多。
秦郝看见她，一招手，迎接道：“蒋小姐来了，这边坐。”
他这一声招呼，在座的五六人都看了过来，张劲放下茶杯，也抬眸看向她，两人淡淡对视一眼，谁都没说话。
蒋莱看了眼在座几人，应该是几个富家子弟的私人聚会，她和倾城影视只是初步聊聊合作意愿，没那么正式，只是没想到，会遇见他。
蒋莱坐下后，一位粉衬衫男人笑着说：“蒋莱啊，久闻不如一见。”
另一位戴眼镜的接话：“本人比屏幕上更好看，说实话，我可是看着你的剧长大的。”
蒋莱童星出道，年纪不大，时常被戏称“老戏骨”，这种玩笑她见怪不怪，在座的一个个插科打诨说着闲话，半点不冷场，玩笑几句后，秦郝提了话头，开始聊《长月有时》。
“我们可以先草拟一份合同，把具体事项敲定一下。”
总而言之，合作意愿强，也有实力拍出s+的电视剧。
蒋莱心有所感，目光一掠，看向张劲，他指尖转着小茶盏，也正看着她。
在商言商，中晟评估项目，他们也可以货比三家，无可指摘，她没什么好心虚的。
“不过呢，”秦郝话锋一转，“我个人不能全权代表公司，回去后还需要市场部调研一下《长月有时》的市场反馈情况。”
这是抛出钩子后再压一压，留出谈判空间，诈点好处。
蒋莱坦然自若：“没问题，《长月有时》的市场反馈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蒋莱也是爽快人，期待合作。”
闲聊了会儿有的没的，小聚也该结束，秦郝的话风慢慢开始露骨，他笑着，一手搭在大腿上，上半身倾向她：“不知道蒋小姐包里的几个避孕套用完了吗？”
话里暗示的意味很明显了，没用完，和他用？对上他刚才的话，投资《长月有时》保留的空间，是希望在这里补上，要是遇上愿意交换的，散场后自然和他一起离开了。
有个2g上网的问：“什么套？”
他身侧的朋友点开手机，给他普及蒋莱的热搜，一时间，茶室里透着不怀好意的气氛。
蒋莱余光瞥向张劲，不知道他看没看到热搜，又是怎么想的。
她看了眼时间，这个点苏瑶已经在直播了，估计正在澄清，很快会上热搜，不过娱乐圈的绯闻真真假假，这些人也不会在意真相。
她要是说避孕套不是自己的，根本不顶用，秦郝想带她走，避孕套只是个话引，她需要一个不可抗拒的理由。
蒋莱笑了笑，说：“有没有用完，那得问问我男朋友。”
秦樊的目光在她脸上定了一下：“原来蒋小姐有男朋友，不知在哪高就。”
他虽称呼“男友”，但声音轻佻，话里的意味大家都清楚。
不等蒋莱回答，另一个人慢悠悠接了句：“还要想吗，不会是男朋友太多，在想是哪个吧？”
四下响起一阵低低的笑声。
茶香淡雅，男士们全都仪表堂堂，笑声并不大，却掩不住眼里露骨的轻视。
演员在这些人眼里本不算什么，无非是一件漂亮的商品，玩乐的工具，蒋莱自己积攒的资本，也只是比纯粹的明星好一些。
秦郝不依不饶：“蒋小姐的男友肯定不是一般人，说不定大家都认识。”
“我也挺好奇，什么样的男人入得了蒋小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