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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很合情合理，甚至找不到一丝的理由来反驳。
顾洛栖静静的听着，脸上勾勒出一抹很淡的笑。
“也对，你说的很有道理。”
为钱，权，还是什么，总归是有目的的。
总不能是一时兴起。
“奥菲薇娅小姐不也很清楚吗？这种事很常见的，想必你自己也干过的，不是吗？”言丞还是一脸的温和，不见丝毫的怒意。
顾洛栖偏了下脑袋，笑了笑：“这种事是指，对方没得罪过你，你为了一己之私，不惜把人害死，然后抢占别人的地盘？”
言丞低头，失笑：“这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好人才会顾忌这些，像我们这类人，哪里会讲究这些。奥菲薇娅小姐也是太久没露面了，所以才会对人性有这么大的误解。”
“有谁不想干掉黑天组织，然后自己当老大的？你站的太高，就势必会成为众矢之的，所以，怨不得别人的。”
言丞说的很一本正经。
似乎，一切就该这么解释。
他也没做错什么的。
他的主子也没做错什么。
顾洛栖倒霉，被人暗算，被人陷害，所以才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算他活该。
言丞叹了口气，戏谑道：“所以呢，奥菲薇娅小姐这会卷土重来，就是为了要来报复我们的吗？我们拭目以待。”
顾洛栖微微笑了下，她摇摇头，坐在栏杆上，抱着胳膊，凉凉的睥着言丞。
“嗯，我这个人呢，睚眦必报，而且我耐心比较差的，等不了太久。有仇一般当场就报了。”
言丞脸色微变。
没让她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是他犯下的第一个错误。
以至于现在，他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了。
顾洛栖冲他露出一个很无害的笑：“言先生，这笔账要怎么开始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