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2();
read2();“别呀,又不是不还你。”
双方僵持不下,楚涵还要一边应付苏航,一边注意车窗的动向,不确定易倾城是否在车上。
忽然,紧闭的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张精致的面具。
苏航知道,自己少爷这是等的不耐烦了。
“少爷,这位女士不遵守交通规则导致了车祸,想私了又要赖账。”
楚涵听不得他说自己赖账,马上辩解:“你不要诬赖好人啊,谁说不还了?”
顺着苏航说话的方向望过去,这是这一眼,楚涵便再也移不开眼了。
什么?怎么会?这人分明是?
楚涵直接愣怔在了原地,面具,怎么会这么巧?
她之前不是没有见过易倾城,也从来没有觉得不对劲。
仅仅一瞬间,楚涵便想明白了,她之前没有见过段辛寒。段辛寒也终日以面具示人,此刻楚涵在见到面具的第一反应,天然地就带着敏感。
楚涵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易倾城,相似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楚涵心里冒了出来,难道?
相似的感觉,相似的身形,连带面具也一样,易倾城和段辛寒之间,莫非真的有什么关系?
是或不是,一试便知。
楚涵故意对着易倾城道:“想必这就是你老板吧,正好,我跟他谈就是了。”
“这位先生,我承认是我的过错导致了这场事故,我也答应全额赔偿损失。”
话音一落,楚涵故意看着易倾城,等他开口。
只要他一说话,楚涵便能立刻分辨出来。
“是吗,那给了钱你就可以走了。”
楚涵也惊住了,不是吗?
楚涵对自己凭音识人的本事十分自信。
一般的人,哪怕像自己这种伪装声音的高手,只要一开口,都绝对逃不过被识破,因为楚涵能察觉到别人注意不到的细枝末节。
可是眼前的人和段辛寒的声线比起来分明天差地别,是那种从本质上就可以分辨出来的不同。
楚涵稳住情绪,接着开口:“可是我今天钱包身份证一样没带,不如这样,方便给我一张名片吗?我过后一定会把钱还给你的。”
段辛寒瞥了她一眼,正打算开口,忽然心口传来一阵疼痛,并且还愈演愈烈。几乎是一瞬间,段辛寒浑身上下的骨缝里犹如有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钻心地痛。
眉头紧蹙,身旁地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颤抖,段辛寒死死咬住牙关,抵抗着体内蛊虫作祟,额上已经有细细密密的薄汗渗出。
楚涵没注意到这副景象,还沉浸在自己的盘算之中。
强压下不适,段辛寒艰难开口:“把名片给她。”
苏航转头却吓了一跳,丢下一张名片,连忙驱车离开了。
直到看着那辆被自己撞得略微有些破损的劳斯莱斯消失在视野中,楚涵还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走了?
忽然口袋里传来一阵异动,楚涵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将手伸进口袋,细心安抚着蛊虫。
她心道祖宗啊,这个时候你可别出什么岔子。
楚涵口袋里的这只蛊虫是她之前在西南部极寒山脉上寻得的,她精心喂养了很久,从古籍医书里自学了以血养蛊,以蛊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