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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就是老头，师父就是师父，就算是不在了，都能让她继续不痛快。
几年前离开的时候，老头说她迟早都会回去，习惯了棋局里的厮杀与快感，生活中的一切都会变得索然无味，天生就是要当王者的人，非要去过青铜的生活，暴殄天物。
想在想起来，这好像是从小到大，老头第一次夸她。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墓园门口，蔺红昭穿着黑色西裤，黑色丝绸衬衫，红唇白面，眉眼精致却也凌厉，浑身的气势像极了蔺无涯。
此时正斜靠在黑色路虎车盖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苏念朝她走过去，神色平淡恬静，声音不紧不慢，是她惯常的语调，“师姐，好久不见。”
蔺红昭皱眉看着眼前的人，比几年前长高了，也长开了，仔细盯着她看了几秒，才开口，“你变了。”
现在这一副恬静无害的样子完全褪去了几年前的嚣张桀骜，像极了邻家那个不太聪明的高中生。
“师姐你倒是没变，还是像以前一样漂亮。”苏念乖乖地站着，慢悠悠地说道。
闻言，蔺红昭眉头皱得更紧，“你是怎么回事？转性了，以前那个目中无人、鼻孔朝天的苏念哪去了！！！”
这种恭维人的话可不是她那个嚣张至极的小师妹能说出来的。
苏念：……
抬起手指在鼻端轻轻蹭了两下，这怎么还带翻人黑历史的，怪不好意思的。
“以前年纪小不懂事，给师姐添了不少麻烦，以后不会了，师姐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