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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他们二人一起骑马到了那处由时黎清理干净用来教授女子习武的校场。
她们前前后后教授了快有一月有余,除了刚开始柳燕儿那一群人,多的都是家里还未出阁的小丫头们,渐渐地也都能学得一两个招数,还能挑出几个不错的监督其他人学习,俨然变成了一处专门教授女子的武馆。
大家见到温楚兰和时靖,都纷纷停了下来向他们问好。
有一个姑娘跑过来,抱着温楚兰的大腿奶声奶气道:“少夫人!我现在也会打拳了!”
温楚兰低头一看,发现就是那日她送回家的那个姑娘。
“哦?是吗?”温楚兰蹲下去摸了摸她的头,“那要不要和我比试一下呀?”
那小姑娘一听便兴奋了起来,拉出架势做好准备姿势,看上去倒还真的有模有样。
温楚兰便也满足她,拉开拳头和她过了几招,发现小姑娘个子小,动作变换很灵活,躲过了她好几招。
“小丫头学得不错嘛!继续加油啊!”温楚兰觉得再比下去可能面子就有些挂不住了,便适可而止。
时靖笑话她:“怎么?遇到对手了?”
温楚兰把手往背后一甩,没理他。
“我教你几招吧。”时靖扯过她的手臂,温楚兰一个没站稳,就落入了他的怀里。
时靖搂着她的纤纤细腰,柔软的感觉让他瞬间醉了心。他从来拿的都是冰冷僵硬的兵器,如此温软的柳腰却是第一次触碰。
温楚兰也愣了一瞬,然后迅速从他怀里跳开。
时靖看见她的耳廓红了,像一朵桃花绽放在她的耳鬓。
“哼,你现在才教。”温楚兰低着头道,“我不学了!”
那边时黎看见他们了,连忙跑过来。
“楚兰!”时黎招呼她,“你们来得正好,我们刚刚还在和温锦承商量今晚要不要一起去吃一顿好的。”
温楚兰笑道:“去哪吃呀?”
温锦承马上道:“就卫所后院那家,上次我们救下时靖和时翊的那个。”
温楚兰问他:“你怎么知道那家酒楼重开了啊?”
时黎、明令茹和林慕相视一笑。
只听见下面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大少爷、少夫人,那酒楼是我爹开的,他说上次你们顺了他一把刀还没还,非要我请你们去坐坐。”
她话刚说完,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就连时翊都控制不住上翘的眼角。
温锦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问:“一起去吧,叫上时翊,正好今天是十五,月圆之夜,该当团圆!”
温楚兰回头看时靖:“去吧去吧!”
时靖无奈道:“好好好,去!”
……
今日算是敦和镇重建以来的第一个节日,人们都出来玩乐,各式摊铺人满为患,再配上如水的月光,四处都好不热闹。
“这敦和镇虽比不上那些中原的城镇,但这里的人们倒是朴实。”温锦承喝着酒望着窗外道。
“是啊,敦和镇就这一条街,前后不过大概一里路,但从我到这里之后的每一个节日,人们都会在这条街上摆上许多好吃的好玩的。”明令茹托着腮帮道,“如果我哥也在这就好了,每一次这种热热闹闹的节日都是他陪我逛的。”
时黎赶紧安慰她:“别难过呀,等你哥回来了我们再补他一顿!”
林慕坐在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你要是愿意,我们也是你的兄弟姐妹。”
“对。”温楚兰给她夹了一块肉道,“你哥不在的时候我可以把我哥给你,你想要什么你就尽情地使唤他。”
“阿兰!哪有你这样卖哥哥的啊?”温锦承怒道,气得朝她伸出手,佯装要打她,温楚兰一躲,手就撑在了时靖的大腿上。
时靖冷静地把她扶起来,温楚兰起来的瞬间抬头看见他低沉的眼神,和窗外的皎皎明月交相辉映。
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温楚兰看着他的眼睛,感觉自己心跳快得就像要蹦出来了似的。
“来来来!喝酒!”温锦承道,“我今天教你们几个新的酒令哦。”
“就你那点酒量,玩什么酒令都是输。”时黎道。
“温将军酒量很差吗?”明令茹忍不住问道。
“可差了!我跟你说啊……”
时靖盯着温楚兰,眼睛微微眯起:“还不起来?”
“哦哦哦……”温楚兰赶紧爬了起来,加入他们的话题,“今天我也喝!上次成亲时没能喝酒真的太遗憾了!”
……
结果行了一轮酒令下来,就温家兄妹二人酒品最差,喝了得有大半壶。
“再来再来!”温楚兰喝上头了,越来越兴奋。
温锦承则是已经半醉了,眯着眼睛道:“楚兰,我就不信了,来来来继续!”
又来了一轮,输的还是温楚兰和温锦承。
温楚兰很久没有这样畅快地喝过酒了,自全家下狱到流放遇伏,她无时无刻不在端着姿态,拿出她前十九年人生所积累的所有胆识和谋略,为自己和哥哥换来了一个还算安稳的生活。
她喝得晕乎乎的,抬头看着身边这一群人,最后将目光落在时靖身上。
她端着酒杯凑上去:“时靖,你帮我喝!”
时靖搂过她的腰,一手拿过她的杯子,一饮而尽。
其他人一阵起哄。
温锦承看到这一幕,不服道:“哎哎哎!温楚兰可不带你这样的啊!那没人帮我喝我不得亏死了?”
时黎赶紧给他斟酒:“行了你快喝吧,这就是你的命,别废话了。”
温锦承叹了一口气,刚想拿起杯子喝下去,就见一只手伸出来,先他一步夺过了杯子。
温锦承抬头一看,发现居然是林慕。
“你……”温锦承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林慕仰头喝下了这杯酒,道:“我替他喝。”
时靖坐在她对面,脸上没什么波澜,仍保持着刚刚的姿势道:“好。”
这一次行酒令就变成了只有时靖和林慕两个人参与,变成了他们两人之间的较量。
时黎没有打扰他们,只是她没想到林慕酒量这么好,时靖的脖子都开始微微泛红了,她还依旧清醒。
他们俩一杯一杯地喝着,除了行酒令之外不说任何别的话,这阵势活像是有什么十年仇。
明令茹忍不住问时黎:“他们俩之前有过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