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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初冬的夜晚,习习凉风。
深山古宅中,一盏夜灯也不曾点,几人却在其中自由穿梭。
一个低沉的声音道:“人关好了?”
一个女声道:“捆住了人,门也锁好,万无一失。”
“他又不会武,防着他作甚!我是让你防着人找到这里,确定四周安全。”
“主子您放心,绝对安全。”
“那便好。我暂时不想看到完整无缺的他,你们自己看着办,随便下手,别让我失望了。”
“是。”
和砺醒过来时,头仍旧晕乎乎的,他睁开眼,发现处在一个黑漆漆的房间,没有一丝亮光。他双手被缚,绳子将他全身捆绑得十分结实,周身不能动弹。
这是哪里?
苏宇人呢?
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无数疑问充斥入脑,和砺头更晕了。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然后是开铁锁的声音,没过多久,一个人走了进来。
黑暗中,那人直直走到床头,轻轻笑了一下。
和砺认出了这个声音,道:“是你。”
少妇道:“我叫周丛燕,不过,我的名字不重要,只是你,恐怕要受点皮肉之苦了。”
叮……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万籁俱静的黑衣中,显得格外突兀。
翌日,凌阳城百姓入座茶楼,一边听着戏子唱戏,一边高谈阔论。
这是凌阳百姓的日常,对生活富足的人来说,极为惬意。
有一人说起他的听闻:“昨晚不知你们有没有听见,城外山岭中,有狼吼了一夜,还有古怪的铃铛声,一直在耳边响。”
邻座的人道:“什么狼叫声铃铛声,你不会是做梦了吧?”
“不可能,昨夜我被吵得心烦,还特意起来去看了看,虽然天太黑,什么都没看到,不过,那声音确实没错。”
“深山野岭,就算有狼,也不奇怪。”
“那铃铛声呢?”
“这八成是你听错了,说不定是打更的锣声,被你听成了铃铛声音了。”
那人辩解道:“我又不是小孩,还分不清打更与铃铛声?”
“睡糊涂了吧。”
众人一起哄笑,始终不肯相信他。
慢慢地,那人不再说话了。
知州府上。
十七守了苏宇一夜,从卧房中出来是,两只眼睛都有些肿。
何君至吃过早膳,过来道:“十七,你先去休息吧,苏大人这里,我来看着。”
十七道:“何公子,能找到居榭公子吗?”
何君至道:“按你描述的特征,已经把画像贴了出去,希望居公子能早些看到。”
十七道:“何公子,你……没把苏大人的伤病写上去吧?”
何君至道:“放心,我并未写上。我们也担心那伙人看到告示,会再次对苏大人下杀手。”
十七点点头,让开何君至,暂时去休息了。
和砺被关在一间四周被全部封上的漆黑房中,即使是在白日里,房间也透不过一丝光线。
昨夜,对和砺来说,是漫长又可怕的一夜。
周丛燕没有手软,鞭子,以及她擅长的虫子齐上阵,和砺差点觉得自己挺不过去了。最后,周丛燕是怎么收手的,和砺已经不记得了。
这日早上,周丛燕又来了一趟。
她一来,和砺身体中被种下的蛊虫便开始蠢蠢欲动,像是有刀在他身体里划一样,要一层层剥开他的皮肉。
和砺痛苦地‘啊’了一声,猛地站起来,往屋外冲,周丛燕立即挡在了他面前,冲他邪邪一笑。
叮……
又是这种铃铛声音。
和砺体内的蛊虫彻底苏醒了,又开始像昨夜一样,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他不止感觉有刀在刮着他骨肉,还搅着他的五腑六脏。
和砺想要去抓去挠,差点把肚子抠出了一个血洞。
周丛燕道:“你最好别乱动手,我不会让你现在就死,你得撑下去,多活几日。”
和砺趴在地上,忍受这体内巨大的痛苦,已是奄奄一息。
“为什么?”
他虚弱问道。
周丛燕道:“你与主子的私人恩怨,主子想要你生不如死。”
“为什么?”
周丛燕冷冷一笑,转身走了。
知州府。
何中正一直在书房翻看以前的旧书籍,已经看了快一个时辰了。
何君至端了一壶热茶,给何中正倒上,递过去道:“爹,你到底是想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