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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常奇从刚开始见到袁之弥那日,就毫不避讳他的目的。袁之弥的长相实在是合他心意,就连花楼中的小倌也没有这等姿色,常奇早已心痒难耐,怎想,付出了那么多心血,那袁之弥以退为进,一直不让他得逞,常奇终于忍不住,要逼迫了。
那日后的第二日,袁之弥在取药的时候,离家一小会儿,回来时,家中的人已经不在了,桌上留了一张纸条,让他去知州府找常奇。
是常奇将袁之弥的爹娘,强行带到了知州府。他这些日子不能得偿所愿,想出这么一个损招。
常奇老早就等着袁之弥,见他气急败坏过来,阴笑道:“你该做个决定了。”
截止到那日,袁之弥已经与常奇‘酒后谈心’足足半月之久,常奇就算再迟钝,也明白袁之弥的用意了——袁之弥始终不肯接受常奇,不愿意从了他。
常奇又道:“你碰也不愿我碰你,还老吊着我,到底什么意思?当我是傻子吗?”
劈头盖脸的一番质问,让袁之弥想说的话都吞回了肚子,他顿了顿,才道:“我……我并无此意。”
这话说出来,不仅常奇不信,袁之弥自己也不相信。
可骑虎难下,他不得不这样说。
常奇道:“那你说,你这是何意?”
袁之弥转过身,咬着牙道:“不管如何,你先把我爹娘放了,此事与他们无关。”
“他们是你的爹娘,当然有关!”常奇道,“昨日我才给了一百两银子,你若是不愿,把我给你的银子全部交出来,我便放了你爹娘。”
袁之弥从常奇这里得了一百五十两,虽说是字画换来的,但值不值,他们二人都十分清楚。然而,袁之弥已经交不出这一百五十两了,他也并未大手大脚花钱,给他爹买药,以及取回梁伯进的欠条,花了大概十二两,也就是说,他如今,只能交出一百三十八两银子了。
袁之弥道:“我先还你一百三十八两,你把我爹娘放了,剩下十二两,我明日给你。”
常奇道:“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今日把一百五十两一次性全部还回来,要么……”
常奇话没挑明,只不过他眼神透露了他的意思。
常奇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袁之弥,恶狠狠道:“你这身衣衫,我早晚会给你扒下来!”
袁之弥脸色一白:“你……常奇,你好歹是知州,这种轻佻的话,怎可说得出来!”
可常奇不但要说,还要做,他一把拉过袁之弥,扣住他的腰,一只手摸着袁之弥的脸,慢慢往脖颈下滑去。他道:“有何不情愿?跟了我,好处难道不多?还是你不满足?”
常奇说话时,喷出的气息落在袁之弥耳畔,让袁之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奋力要挣脱,可常奇两只手环住袁之弥的肩,带着他转了个圈,一下把人抵在柱子上。
袁之弥道:“放开!”
常奇道:“你好意思拿我的银子,怎么不好意思让我爽一下?”
袁之弥气得脸都绿了:“我可是用我的字画,给你换来的银子!”
常奇道:“要不是我看上了你,你那些字画能换银子?”
袁之弥哼道:“七日前东门宴席,你带我的字画彰显你的文采,一人看了后,说是愿意拿五百两银子买下,是你自己不卖。”
“你怎么知道?”常奇诧异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原来你每日带酒过来,不仅想要灌醉我,还想从我口中打听这些消息,难不成,你是某人派来的细作?”
袁之弥道:“对了一半,你还不傻。”
话中的讽刺之意让常奇大怒:“袁之弥,你若是不识趣,那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常奇贴近袁之弥,嘴往他脸上凑,袁之弥双手被制住,挣脱不开,他抬起腿,狠狠往常奇腹下来了一下。
“唔……”
常奇惨叫了一声,捂住腹下,慢慢蹲在了地上。
袁之弥赶紧退开几步远,防备着他,说道:“放了我爹娘,今晚,我来找你。”
常奇扶着柱子站起身,目光凶狠道:“别再耍花样!”
常奇在那事上,不喜强迫人,他对袁之弥实在没辙,再一次同意了他的推辞。
等袁之弥带着他爹娘离开知州府,下人前来问道:“常大人,是否要跟着他们?”
常奇揉了揉小腹,感觉疼痛感减轻了,才扯起一边嘴角,阴恻恻笑道:“不用,他们不会怎么样的。”
袁之弥觉得很奇怪,他爹娘自知州府回来后,便一直未说话,两人呆坐着,还不让袁之弥打扰。
大概一个时辰后,袁之弥的娘才叫他进屋说话。
袁之弥道:“爹,娘,你们究竟怎么了,做什么事非要避着我?”
他爹道:“你一直对我说,家中不缺银子,你告诉我,家里的银子是哪儿来的?”
袁之弥坦然道:“我不是说过,是卖字画得的,真没骗你们。而且你们也看到了,为了做出这些字画,我还熬了夜。”
“真是如此?”
“当然。爹、娘,你们为何要突然胡乱怀疑?是谁对你们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