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
周小舟坐得腰疼，手指搭在琴弦上没事拨动了两下。
哦呦，音色不错。
试试。
弹什么呢？
随便弹吧。
嗯，有点生疏，不过弹得还算顺畅。
系统：“周小舟，你弹的什么曲子？”
记忆中听了很多曲子，自己弹的这首叫什么来着？
周小舟一脸沉思：“啊，我也想不起来了，可能以前在哪听过……怎么了，有问题？”
系统：“听着耳熟。”
周小舟：“是吧，鬼市明月楼天天有人抚琴，二哥肯定也听过。”
“……”系统，“我没去过……嗯，应该是生前听过。”
周小舟贫嘴：“想来二哥生前没少去风月之地啊。”
“此曲清脆如珠落玉盘，洁净如明月当空，坦荡开阔，洒脱豁达，不似风月之地的琴声。”系统沉默了一下，忽然想起来似的，“哦，好像是生前在什么聚会晚宴上听过。”
周小舟：“难得二哥主动提起生前的事情。”
系统：“嗯，家妹也会弹琴，虽不是技压群芳，但偶尔弹一弹也算不错。”
周小舟：“都把技压群芳说出来了，看来二哥说的这个不错是谦虚了。”
“肯定是比你弹得好了。”系统笑了一下，听语气心情不错，“我这个妹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当时京城有名的才女。”
周小舟偷偷翻了个白眼。
呵呵，有什么好炫耀的，才女这种名头很多都是注水的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