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主任等人的想法都很简单。
在他们看来，病患流量这事根本就是个死无对证的话题，所以只要他们表现出很坚定的样子，咬死了这些病患是他们宣传吸引来的，那王晨自然就没办法再说他们的坏话。
而王鹏程在找不到理由批评他们后，兴许还可能会因为病患是他们吸引来的而对他们大大奖励。
甚至，他们稍微再拱拱王鹏程的火，都会让其狠狠惩罚王晨一番！
想到这里，乔主任等人脸上的得意笑容都抑制不住的展露出来，看待王晨的目光里，都增添了几分幸灾乐祸的神色。
可是，就在他们满怀期待的，等待着这一美好场景赶紧上演时，王晨却冲着窗口位置招了招手。
并也朗声问道：“婉柔你叫着温雅先停一下。”
他的话音落下，两个挂号窗口顿时停止工作，而此时一众病患也都投来了疑惑不解的目光。
“这是怎么回事啊？”
“开着医院难道不想给我们看病了吗？”
瞧着病患们都接连气愤的询问起来，王晨摆了摆手：“诸位别急，这里是医院，既然大门敞开，自然就是要给你们治病疗伤的。
但现在，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大家，当然，我并不会白白浪费大家的时间。
一会儿借用你们一两分钟来进行询问，然后等你们治完病结账时都可以凭借即将挂号的凭证每人减免十块钱的医药费！”
十块钱不是很多，甚至都买不了一盒药。
但是，每个人都有占小便宜的心理，这里省十块，那里省十块，也许晚饭就可以做的丰盛一些了。
以至于，在听完王晨的话后，有些不满的众人都消停了下来。
待场内安静下来后，王晨开口问道：“两个问题，第一个，大家是怎么知道我们医院，或者是因何而来我们医院看病的？”
“昨天我去参加了你们医院在小区门口搞的义诊，当时查出问题有些稍微的严重，你们医生给我做了基础治疗，我回去觉着治疗挺管用，今天就想着来做一下后续的治疗。”
“我是在吃饭时，听人提及了你们医院的，然后找他们要了一张传单过来的，他们还说凭传单可以打折，这事是真的吗？”
“我也是因为义诊过来的。”
“你们医院的医生真厉害呢，仅是给我把把脉，竟然直接查出了，我在西医医院查了半年之久才查出的病症，而且我综合对比了一下，你们治疗的费用比那些西医足足少了三分之二呢！”
众人纷纷争先恐后的回答。
而他们所说出的答案，大多都是通过义诊而来，有一部分则是在传单上看到了医院地址。
听完他们的话后，王晨不疾不徐的看向了乔主任他们：“刚才回答的人虽然只是病患中的一部分，但大家似乎都是被义诊和传单吸引来，反倒是并没有被你的宣传吸引过来的啊？”
闻言，乔主任顿时面色一凝。
但稍作犹豫后，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怎么就没有了？只是你恰好没问到被我吸引过来的人而已。
再说了，万一刚才那些都是你雇来的托呢？没有任何证明，你又如何让我们相信，他们是靠义诊或者传单过来的？”
王晨玩味一笑：“若我让他们拿出证据，可以证明他们是被我的义诊吸引而来，那你一会儿掏腰包来弥补我刚才所说的十块钱行不？”
乔主任冷笑着点头，他笃定王晨肯定没有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