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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小九好心奉劝道：“收回这句话，你还有活命的机会。
“哈哈哈！”
“狂妄！”
“本座已经好多年没有尝过人类的鲜美血肉，怎可错过这次大好的机会？”
牛鱼的笑声响彻在整个碧水坡，四散的音波将空间都快要震碎了。
“你完了，你死定了。”卿小九的眼神充满怜悯，天堂有路不走，为何非要奔死路呢
这不是赶着给她贡献妖丹吗？
牛鱼正要发狂，北慕痕衣袖一挥，一道青芒在他指尖爆射而出。
湖面中犹如扔了一颗炸弹，激起了百丈水柱，水中的好多生物都被炸了出来。
而那自以为无敌的牛鱼，头上也出现了一个血窟窿，不过，并不致命。
但却也吓尿了。
“你……你们是什么人？”它惊恐万状，双眸中充满绝望。
它在这方水域潜心修炼数十年，本以为已经无敌，能够纵横这片天地，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败。
不，是碾压……也不对，是秒杀。
人类现在的实力已经这样恐怖了吗？
难道是它坐井观天了？
“这位爷，小的刚才是跟您们开玩笑的，没想到您们竟当真了，小的该打，该打，您们还要赶路吧？要不让小的免费送您们？小的不仅水中功夫厉害，陆地上也能跑的飞快。”牛鱼咧个胖乎乎的大嘴，忍着剧痛赔笑道。
卿小九抿嘴一笑：“我好久都没有吃过鱼头和牛肉了，不知道你身上的肉，吃起来像牛肉，还是鱼肉呢？”
牛鱼吓得浑身哆嗦：“大姐，我常年浸泡在这方脏水之中，身上的肉可难吃了，说不定还有剧毒，你就高抬贵手，让你的夫君将小的放了吧。”
听到“夫君”二字，卿小九和北慕痕有默契地相视了一眼，皆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甜蜜。
牛鱼又吃了一嘴狗粮。
“大姐？你叫谁大姐呢？”卿小九的声音又在它耳边响起。
牛鱼怕极了，忙改口道：“小的糊涂，是姑奶奶，姑奶奶就将小的当一个屁放了吧。”
“姑奶奶？我有这么老吗？”卿小九仰着脸一笑，觉得这牛鱼好玩极了。
牛鱼快哭了：“不老，一点都不老，姑娘貌美如花，姿容倾世，风华绝代，美不胜收，花枝招展……”
打死它都没有想到，它会绞尽脑汁去讨好之前被它当成点心的少女。
真是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啊。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词？”卿小九皱眉道：“好了，我没心情逗你玩了，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不伤害无辜，我就让师尊网开一面，放了你。”
牛鱼高兴坏了，忙发誓道：“只要二位能放我一码，我以后天天吃素。”
“你的话不可信。”卿小九摇头说道：“除非你发血誓。”
牛鱼的心瞬间凉了半截，该死，这人类好狡猾，居然这么难忽悠。
北慕痕扫了它一眼：“怎么了？不肯？”
牛鱼浑身一颤：“不敢，不敢，发个血誓而已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就开始吧。”北慕痕语气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