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老道？是害人的经验老道吧！简凌尘仗着曹煜明看不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可是曹市长，您别忘了，他之前做过什么事情。还是您说要查的呢。”
曹市长打着哈哈，“说到底那件事也就是钱没到位，后来不是钱到位了，事情也过去了。这段时间姚观栖做了不少好事，捐了很多钱，名声都慢慢回来了。”
简凌烟脸色一沉，简凌尘说道：“原来曹市长的意思是，只要捐够了钱，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都可以一笔勾销啊。”
“简二少，我可没这么说。你不要望文生义。”曹煜明压低了语气，“你该注意一下你和我说话的态度。”
“我们简家人都这脾气，不好意思。要是您觉得我这脾气不行，就让我和我妹妹退出这个项目吧，跟那种人合作，真倒我的胃口。”
简凌尘还以为自己放够了狠话，曹市长会顺势答应，谁知曹市长说：“不可能。宣传片马上就要正式投放了，我不允许你们这个时候退出。你们要是真的很不满，到时候不让你们跟他对接就好了。”
简凌烟黑着脸到简凌尘挂了电话。
简凌尘破口大骂，“真是可笑！还以为他真是个为百姓着想的好官呢，原来也是掉钱眼里了，不知道姚观栖给了他多少钱，竟然这么护着姚观栖。”
“不一定是钱，也许是其他东西。”
简凌尘一愣，“你是说……”
“等我有眉目了再告诉你。”
简凌尘摸摸鼻子，“好吧。今晚大哥去应酬，二哥请你吃好吃的。”
简凌烟抽出一份文件开始批，“不去。今晚有约。”#@$&
“又是宁漠！”简凌尘老大不高兴了，“你昨晚不就是跟他一起吃的饭么？！今天又吃！你们俩是连体婴啊这么黏人。”
“左海市的项目你都想好了？还有空在这闲聊。”简凌烟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简凌尘咽了咽口水。
“没、没有。”
“那个项目大哥很重视，你还不赶紧去准备。”
简凌尘走到门口，正准备关门，忽然被简凌烟叫住。%&(&
“你之前给曹市长打过电话么？”
“没有啊！我都是跟他的秘书联系，这个号码还是你上次给我的呢。”
简凌烟的表情顿时变得很微妙，简凌尘立刻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你之前没给他打过电话，那他怎么会知道这是你的号码。”
“这个……”简凌尘经她这么一提醒，恍然大悟，“对啊！他怎么知道的？难道还特意调查了我的电话号码么。”
简凌烟摆摆手，示意他先走吧。
这个曹市长私下到底调查了多少事情。
一到下班时间，简凌烟就离开了。
今晚要见沈朝悦，她可不想迟到。
谁知一下楼就看到宁漠的车。
“这个时间下来……简总，你早退了啊。”宁漠揶揄地看着她说。
简凌烟把公文包丢进车里，“嗯，你去举报我啊。”
“不敢不敢。你是老板，你想几点下班就几点下班。”宁漠宠溺地揉揉她的头，“来的路上看见这家糕点，给你买了一点吃。”
简凌烟看向车后座那包东西，正是之前她和简凌尘去排队的那家。
“买的是外婆最喜欢的那种口味。”
简凌烟伸手要去拿，被宁漠制止，“待会跟沈老师一起吃饭，你吃多了糕点晚上就吃不下了。”
“好吧。”
简凌烟只好收回自己的手，问：“沈老师已经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