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前面有三个哥哥，如果出事，三个哥哥会帮忙顶着，但是他也不是最小的，因为最小的是五宝。
所以他也是哥哥！
顾砚川伸手捏了捏四宝的脸蛋，低沉道：“嗯，四宝乖。”
大宝坐被安顿在车上，旁边的四宝因为吃饱了，一上车就开始昏昏欲睡。
偏偏又黏黏糊糊地凑过来抱着他。
“哥哥，我好困。”
“睡吧，我在这。”大宝抚了抚额，开始叹气。但是很快，软绵的小脸又是与年纪不符的严肃。“大宝，跟我说说你跟妹妹之前是怎么生活的吧。”顾砚川开着车，目不斜视地说道。
大宝看着对方俊美而又冷漠的侧颜，抿了抿唇瓣。“妈咪作为一个单身妈咪，很辛苦。”大宝转移视线望向窗外。
其他的几个弟弟不知道，但是大宝是最明白的。福尔庄园的前庄主留下很多事情，所以妈咪一边怀着他们，一边处理庄园的事情。
等到他们出生之后，
也没有忘记笼络自己的势力。
虽然在他们面前都是大大咧咧的不像话。
但是大宝记得很清楚，妈咪经常忙于工作到凌晨都没有睡觉。
所以他在庄园的时候，每天都有定一个凌晨的闹钟，就是为了起来给妈咪盖被子。
这件事大宝没跟二宝他们提起过，他们自然也不清楚。“我可以问问，当初你为什么不要妈咪吗？”大宝收回视线，说的很含糊，但是问的问题却格外犀利。
顾砚川握着方向盘的手一停。
透过车镜看见小孩严肃而又认真的表情。
“很多迫不得已的原因，你现在年纪还小，长大你就明白了。”
顾砚川第一次感觉，他竟然在面对一个小孩子的时候，那种被人步步紧逼的氛围，就好像是在职场上。
应对那些老狐狸一样。
“爹地。”旁边的四宝揉了揉眼睛，没睁开，枕着大宝的肩膀，迷迷糊糊地问一句：“那你爱妈咪嘛？”
顾砚川脑子里浮现那个女人嚣张而又明艳的面孔，虽然已经时隔这么多年，记忆已经开始模糊。
但是那双狐狸眼，却没离开过他的脑海。
顾砚川不喜欢骗女儿，停顿几秒后，淡淡道：“不爱。”
他们两个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笑话。
大宝原本以为，顾砚川会直接点头。
毕竟在小孩子的世界里，
爸爸妈妈不相爱，是一件很残酷的事。
但是没想到对方竟然没有撒谎骗他们。
大宝慢吞吞地点头，一下子也来了兴致：“那爹地你现在有喜欢的女人嘛？”
顾砚川否认：“没有。”
他在跟那个女人离婚之后，甚至就没有打算过继续跟谁生活下去。
两个小孩子若有所思地看着前面开车的顾砚川。
...
另一边，
唐菀刚跟房产商签好合同，这次买的是一栋小型别墅，虽然不知道够不够这几个小孩子闹腾的，但是却离顾家特别近。
等到中介带着人去看房子的时候，
唐菀才发现三个小朋友不见了。
拿出手机刚准备打电话，结果三小只就在远处挥了挥手跑回来。
“妈咪，我们回来啦~”五宝迈着小短腿，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唐菀蹲下，直接被五宝和三宝扑个满怀。
一扭头，这才发现面前站的人是二宝。
“二宝？”唐菀看着面前的鬼灵精。
“对呀妈咪~”二宝在注意到唐菀在看她，于是也屁颠屁颠地伸手跑过来要抱抱。
“你怎么会在这里？大宝呢？”也就一天没看见这个小朋友，唐菀就忍不住地伸手直接把人抱过来。
“因为我想妈咪啦，所以就求着大宝跟我交换一下，大宝现在跟着渣渣爹走了。”二宝软乎乎地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