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大厅之后雷德看了一眼雒羽恭敬地对嬴政道:“陛下能否请您移驾到书房吾皇有些事要与您商议。至于羽儿就让她在这里与奇儿他们叙叙离别之情吧。”
嬴政深深地看了雒羽一眼**了**头道:“好。”
得到允准的雷德和秋俞大喜领着嬴政向二楼的书房行去。临行前雷德极为隐蔽地对雷奇打了个眼色雷奇几不可辨地轻轻**了**头。
带着白起踏进了书房的门这间书房很大靠着四壁一圈都是一个个高大的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各种的书籍。虽然科技的达使得光脑、智脑之中什么信息、资料与书籍都能查到可是实体书籍并没有因此而被淘汰依然有着不小的市场。对很多人来说一杯清茶在侧一本书卷在手茶香与书香与共那是一种极为惬意的享受。
这间墨韵留香的书房让人感觉很舒服嬴政在一张椅上坐了下来白起侍立于他的身后。接过雷德自仆人手中端起亲手奉给他的香茶嬴政漫不经心地用碗盖拨弄着在茶水中翻滚的茶叶。这茶虽然在凡间已经算得是极品但是在他眼里却实在是普通平常引不起任何想喝的。
但他却并未因此而将这杯茶放到一边而是就这样一下下地用茶碗盖拨着茶叶看着茶叶在碧色的茶汤中上下浮动仿佛手里的这杯茶要比对面的两个大活人还要有趣。
他不说话时间一长秋俞和雷德却沉不住气了。嬴政不看他们可是他身后的白起目光却一直盯在他们身上没有离开。白起的目光并不凌厉可却如隐于鞘中的绝世宝剑那种隐隐散的锋锐气息于无形之中沁肌伐肤。那种压迫力与威慑力比之一柄架在脖子上的开锋利剑还要大!
被这样的一双眼睛注视着没几个人能坚持得了多久。如芒在背地秋俞给了雷德一个眼色。于是雷德率先开口打破了房内的沉寂。
“秦皇陛下您纳了羽儿为妃?”轻咳了一声之后雷德开了口。不过他却并没有直奔主题而是以爷爷的身份问起了雒羽的婚事。
“不错。”
嬴政的回答令秋俞和雷德大喜雷德小心地道:“当初您不是说找羽儿并非是要她陪王伴驾的吗?怎么……”
嬴政瞥了他一眼冷然道:“当初是当初朕只是说找她的目的不在于此可没说过绝不会选她伴驾。怎么。你是在责朕言而无信吗?”
雷德一惊忙道:“不!不!羽儿能得陛下垂青那是她地福份也是雷家的荣耀雷德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因此见责!”
说着雷德看了秋俞一眼秋俞立刻接道:“这也是我东浚的幸事说起来雒羽也是我的侄女我这个做伯父的一定要好好为她庆贺一番!记得当年雷奇将她带回来的时候她才只有13岁。现在却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当真是花容月貌。我家那三个丫头可就比她差远了!”
雷德**头拈须笑道:“是啊!记得当年她刚来之时还是个小女孩而且病得不轻。高烧之下昏迷了好几天。我那媳妇衣不解带地在她床前看护着才总算将她自鬼门关上拉了回来。羽儿从小就乖巧全家上下都将她疼到了骨子里当年别时我实在是舍不得啊!”
他和秋俞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句句全都不离雒羽说穿了就是在拉关系外带表功而已。嬴政也不说话只是捧着茶盏淡淡地看着他们以至于两个人就像在台上拼命说笑话而观众却完全没有反应的演员一样没多久就停了下来。颇有些尴尬地看着嬴政。一时间书房中沉寂了下来气氛显得很有些怪异。
就在这样的片刻冷场之后嬴政忽地笑了起来:“不错不错朕的羽妃能有今天雷家可说居功至伟朕实在是应该好好嘉奖一番才是。”
一句话让心中忐忑地雷德眼睛一亮忙道:“雷家不敢要奖赏只想求陛下一件事!”
“哦?”嬴政不置可否地道:“什么事?说来听听。”
这次是秋俞开口了:“是这样地。四天前我忽然接到了‘天岚领’送来的战书。事后我想了半天实在不知是哪里触犯了大秦可能其中有些误会……”
这七十余年来与虎为邻的东浚可说一直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好在那个强邻始终没有任何异动总算让东浚地君臣多少松了口气。可是就在四天前毫无预兆的忽然便接到了‘天岚领’的战书上面只有三个字‘战或降’。那触目惊心的血红字体让秋俞当时脑中一片空白!没有理由、没有解释(.2.)甚至那个前来下战书的使者在送完战书之后转身就走让他完全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