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溪轻笑,真是可笑了,
这会儿子倒把什么责任都推脱到她的头上來了,她怎么不想想自己以往的行为的对错,为何不检讨一下自己,
什么叫做颠倒是非,恐怕就是她这种样子了吧,
“你笑什么笑,”沈云悠怒道,她讨厌极了她这种笑,不,可以说,只要是与她有关的事或者物她都讨厌,
“怎么,难道我连笑都不行吗,”沈云溪仍旧唇角含笑得说道,
“不能,”沈云悠咬牙瞪着她,万分激动的吼道:“你沒有笑的资格,你把我害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就不能笑,你只能哭,哭,才是你唯一的情绪,”
她面目狰狞得像要将沈云溪一口吞了似的,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的表情,沈云溪不禁皱了眉头,目光自她身上从上到下扫视了一番,说道:“沈云悠,你不要仗着我对你还有几分仁慈的份上就在这里胡言乱语,”
“仁慈,”沈云悠呢喃着她的话,突然仰头哈哈大笑起來,
癫狂的笑声环绕在玉山山顶,空洞而飘渺,
沈云溪站在原地,眉头紧蹙,看着她的目光含了几许探究,似要将沈云悠看穿一般,可惜,却看不透,
好一会儿,沈云悠方才止住了笑声,但低头,看向沈云溪的眼里更是增加了几分冷意,
“沈云溪,你对我仁慈,真是张嘴说瞎话,在家里,你三番四次的警告我,窥视爹的财产,在王府,你让府中的人孤立我,令王爷对我诸多想法,不单单如此,你还为了双儿那臭丫头,你不惜对我下毒还将我关进大牢,让我痛不欲生,最后若不是王爷找你要解药,我定会死在牢里,”
沈云悠深呼一口气,“这些我都可以不与你计较,但是,”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來,颤抖的双手抚上她的小腹,浓密的睫毛掩住了她眼底流露出來的复杂情绪,
那里是伤痛却又不甘,
但,她再抬头时,这情绪已被她很好的掩藏了起來,
她不允许自己在沈云溪的面前显得这般脆弱,她不能让她看她的笑话,更不需要她的可怜,
“但是,你千错万错的错在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贱男人**我,让我一整夜的沦为他们身下的发泄物,你不该,不该,”最后两句话,沈云悠用力的冲她吼叫着,似要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
沈云溪震惊,她连**的事也能推到她身上,
作为一个女人被人**了,的确值得同情,可是,追究其原因,她又怨得了谁呢,
若不是她先对她用圈套,用**,她又如何能遭遇此劫呢,她早就说过,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所以,就算她被**了,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更怨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