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谋没有想到维达会用可怜虫这种字眼来描述自己。
“你和哈根怎么会一起出现的？”
在张谋的记忆里，原作中哈根与维达的出场并不是一起，而且两人并没有过多的交流。
但眼下明显和他所熟知的剧情有很大的出入，这让他不禁好奇起来。
“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
维达看着张谋，露出阴森森的笑容。
张谋很明显的感觉维达似乎变了一个人，之前在伯尔尼遇到她的时候，那种明朗的英气似乎已经完全消磨殆尽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疏离感，一种接近于敌人的疏离感。
“你是赛菲尔为数不多能相信的人，我想把你送回他的身边，他现在很需要你。”
赛菲尔的名字让维达脸上阴森森的笑容消失了，她看着张谋，猛然想起来眼前这个男人是赛菲尔王子最敬重的老师。
“在你离开王都之后，我接到了前往镇压某地叛乱的命令。”
“我原本以为只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叛变，只要像往常一样杀死叛军首领就可以完成任务。可是当我到达所谓的叛乱地时，才发现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
“那群该死的贵族杂种，就因为领地下的平民不愿意交上更多的赋税，就直接把他们当做叛军，向国王请求消灭他们。”
“国王，那个昏庸的国王根本就没有了解过事情经过，直接就派出了包括我们在内的军队镇压。”
维达整个人因为愤怒而身体颤抖，她脸上的那道伤疤正在微微抽动着。
“那些没有人性的家伙，根本不打算给平民解释的机会。他们直接冲入了村庄里，向着他们原来应该保护的人举起了屠刀。”
“我曾目睹头发花白的老人被他们砍下头颅，青春洋溢的少女被他们凌辱，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他们困在房间中投掷火把…”
“他们已经不是人了，简直就是畜生！”
“就这样，我攻击了他们，连带着我当时的部下们都加入了战斗。”
“以后我们被伯尔尼已叛国罪通缉，所有的伙伴们都四散而逃。死的死，伤的伤，奚斯就是在那个时候逃到利西亚的。”
维达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了激动的情绪。
“艾扎克、拉基阿斯、贝鲁米纳德…全部都在逃亡途中被干掉了，现在的皇家飞龙骑士队，只剩下我和奚斯那个小子了。”
落寞和寂寥填满了维达的瞳孔，张谋突然觉得自己应该请这位飞龙骑士喝一杯酒。
从厨房里偷出两瓶酒，张谋和维达跳上房顶对着夜色痛饮。
“那你又怎么会加入异种人的队伍的？”
张谋和维达碰瓶吹掉了大半的酒，维达此刻眼神迷离，看着天上的繁星。
“因为我始终深爱着伯尔尼，那个养育了我的国家。可是现在它有一个昏庸的王，为了我深爱的伯尔尼，英明的赛菲尔王子是我最后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