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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那新人想救曾经的姐妹又怕耽误了吉时,就把此事托付给了韩维,坐着轿子匆忙离去。韩维和金河将这对新人送至府中后立刻返回,向那女子的父母通报了此事。

文迎出生在富庶的人家,娇生惯养,温柔贤淑,十六岁时,在婢女及一名家丁的陪同下去外祖母家中避暑,驱车行至一处僻静小路上时被一伙拐子盯上,拐子打晕了家丁,将一主一婢分别卖至两处。可怜文迎小姐落入虎口后绝食不肯屈从,被辗转买卖了两次,因受辱失了清白又被长期虐待暴打,渐渐的成了一个疯子,她对着所有人或傻笑或哭喊,终于第三次又被卖至这桓砚县,完全成了一个痴傻的疯子,十九岁如花的年纪竟被糟蹋成了蓬头垢面精神异常的傻妇人。张家散去多少钱财寻找这个宝贝女儿都没有结果,张夫人郁郁寡欢,连着病了几年。

听那新人低声诉说路中央的疯女人曾是她闺中姐妹时,韩维震惊愤怒至极。他送回新人后马不停蹄赶回舒窑寻找张家,把张文迎一事具陈了一遍。张老爷听闻女儿已疯,颤抖着双手失声痛哭,忙召集了十几名家丁,赶赴桓砚县救回女儿。

韩维及张老爷想的太简单,他们这十几人到了张文迎被卖的荒僻村庄时,与他们对抗的并非个人乃是全村的所有男性。村里几乎所有男性拿起农具与张家的人对抗,阻止他们带走那个疯女人。村里的妇人则慌忙将张文迎藏匿起来。面对这些粗俗无知而又蛮横无理的村民,韩维不懂他们为何如此“齐心协力”,他们所有人都该打,随便拎出来一个却又找不到责罚他们的理由,每个人的小恶聚集在一起便成了大恶。

张老爷见用武不行,只得用钱将女儿赎出来。那个丑陋的男人颠着钱把地窖中的张小姐拉了出来。张老爷站在地窖外悲痛的哭个不停,他疼爱的宝贝女儿歪着头呆傻地看着他,残破肮脏的衣服、被打残的腿、漆黑的双手,哪里还有一点曾经的模样。张文迎经历了各种屈辱的事情,把自己封闭在黑暗中再不肯出来,谁也不认识。她的父亲唤了数声她的乳名未能引起她丝毫波动,只胆怯痴傻地看着。

韩维所受的震撼和痛心并不比张家人少。他望着破败不堪的张小姐,已经看不到一点大家闺秀的影子,张家细心呵护的幼苗,被那些乌七八糟的男人冷酷残忍的毁了,这姑娘一定幻想过未来夫婿的模样,憧憬过未来的大好人生,却被拐子改变了命运。他的心里不是滋味。

张家人不想追究这帮粗俗恶劣的人,只想快些离开这块肮脏的地方,与这里的人撇清关系,带着文迎姑娘匆匆走了。

韩维并没有走。

夜深人静时,韩维悄然潜入那丑陋老男人的房中。那老头突然得了这么多钱,喝了一点小酒,灯还没熄就沉沉睡下。韩维的剑直抵他的喉咙,在他脖子上剜出血,那老头吃痛醒来,抬眼就见一个陌生人杵在床下,不知所为何事就惊魂不定的求饶。韩维厉声问:“你从何处买来那位姑娘?”这老头吓的屁滚尿流瑟瑟发抖,颤声说道:“我表弟见我这么大年纪没有个家,不知从何处拐了那疯子来。你可以去问他,我只管给他钱,并没有问过那疯子的来处。”韩维借着屋中油灯的微光,在泥墙上发现了几个秀气的碳棍写的“娘”字,这必是文迎姑娘片刻清醒时留下的字迹,他替那被毁了一生的姑娘难过不已,他把剑狠狠的插在老头的双腿之间,骂道:“老秃物,我今日且放你一命,若是再听闻你毁了哪个女儿家的清白或是买卖被拐的女子,我定割去你裆下的脏物。”正在老头求饶之际,韩维砍下他一根手指,扔到他脸上道:“这根手指,权作警示。”

守在外面的金河见韩维从屋中出来,呵呵笑道:“小子,你一向嫉恶如仇,为何不杀了他?”韩维擦干净剑,往拴马处走去,道:“杀他无用,只是个老光棍。随我去找这老秃物的表弟,那才是该杀的人。”

韩维依那老头说的住处,顺利找到了他口中的表弟。此人是个泼皮无赖,整日靠些坑蒙拐骗过活,韩维找到他时,正搂着一个哭啼啼的女子睡在床上。韩维怒从心来,不管门外的青天白日,也不把面孔遮住,命金河守门,他今日定叫这无赖好过。这泼皮姓章,都叫他章无苦,他还算对得起这名字,真个靠着行骗偷盗过着无劳无苦的日子。韩维坐在章无苦床前的桌子上,不紧不慢的问:“你表兄弟去年从你这买下的女子,你从何处买了她?”章无苦自知自己这勾当十分危险,因而常在枕头下面压着一把大刀以防不测,他不惧眼前这少年,哼哼道:“怎么,你是来救她了?”章无苦不急不慌的穿着衣服,身边的女子吓的往床角缩去。

韩维见他从容不惧,知他有两下子,对门外的金河吹了口哨。金河踢开门,二话不说,走向床边提剑就砍,那章无苦迅速从枕头下掏出刀来反击,他一个闲散的泼皮哪里是侯府门客的的对手,金河两招就打落泼皮手中的刀,就用剑指着他的头笑道:“这么想死?”金河把章无苦绑在柱子上,用刀扇着他的脸道:“我们这位小老大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我可没他好说话。”

韩维问:“从何处买了那张家的姑娘?你们的同伙在何处?”章无苦还想挣扎,金河动作温柔而娴熟的在他膀子上轻轻锯了一刀,他才老实胆颤的回道:“他们有个窝点,专门拐卖年幼的孩子和十三四岁的女子,因张家那姑娘疯了,买家退货,又没有人愿意买她,他们便宜卖给我,我就做个人情卖于我那表兄弟。他们都在桓砚县附近的一座叫燕丘山的茅屋中,那里是他们藏货的地方。”韩维指着床上的姑娘问泼皮:“她也是你从他们手中买来的?”章无苦道:“是,是。”床角的姑娘哭泣道:“两位大哥,他明日又要将我转卖,救我一救!”

金河又替韩维扇了章无苦一掌道:“还要说假话?”章无苦哀嚎道:“不敢说假话,我确实明日要将她专卖出去,因见她有点颜色,就先享用了几日,我并没有虐待她,不信你问她。”

韩维听他那几句话,心中如堵了淤泥一般,对金河道:“金大哥,他交给你了,你看着治他。”韩维走出房门正对夏日浓烈的太阳,这世间还有多少险恶龌龊之事藏在阴暗处,他若不管这事,床上那姑娘命运不卜、燕丘山藏身的那伙人又要祸害多少人的性命。韩维倚在篱笆上,听着屋内金河对章泼皮用刑,即便堵上嘴,章无苦惨叫的闷哼声也传了出来。

金河带着那姑娘也走了出来。那姑娘仍然惊魂未定,胆怯怀疑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金河道:“姑娘莫怕,这章无苦现在成了头骟驴。”韩维嘱托金河道:“你送这姑娘回乡。”“是”韩维住了住又道:“悄悄送回去,姑娘家的名声也重要。”

金河问:“你去哪里?”韩维道:“去燕丘山,我要捣了他们的老穴。”“等我一起去?”韩维看了眼那姑娘,道:“等?我们若迟来,明日便见不到这姑娘。”金河道:“他们的老穴岂是你一人就能捣掉,等我安顿好这姑娘跟你一块去。”韩维略思考点头同意,多个同伴,多些胜算。

第二日,韩维、金河二人悄悄去了燕丘山。这夏日炎热,林中蝉鸣聒噪,风夹着一股热气吹来,金河灌下一口水道:“没找到位置,我们在林中乱转倒先打草惊蛇了。”“不怕,焉知我们不是路过的?”寻了许久,终于顺着一条小道找到一间茅屋。茅屋门前两个逗鸟的汉子十分惹人嫌疑,这烈日炎炎,若不是干些不能见人的勾当,哪会有五大三粗的汉子躲在深山中悠闲的逗鸟,韩维道:“就是那处茅屋。昨日该留着章无苦,让他带路。”金河道:“那个老东西机灵的狠,都是一伙的,就怕我们没近前先嚷了起来,反正我们也找到了。”

走近茅屋,金河对两个汉子嚷嚷道:“两位大哥,大哥,我们进了这山林就迷了路,给口水喝喝。”

逗鸟的两个男子十分戒备,站起身来足有八尺高,韩维暗叹道:“好凶猛的体魄,可惜用来干这勾当。”其中一个男子一边提防着他们,另一个则进屋舀了一瓢水出来。韩维接过水,笑道:“两位大哥在这深山做何营生?”其中一个男子粗声回道:“喝完你的水,赶紧离开。”不等这男子话落音,韩维拔出剑,跳上廊前一个回旋踢,就将这说话男子踢翻在墙根,金河见状,也去制伏另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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