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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苏灵乔毫无戏弄之意的脸，墨炎南一片混乱的脑海，犹。仅出现了刮风下雨，还出现了打雷闪电。
而让他更加不安的是，她很可能真的会说到做到。
不愿意被拉着走，墨炎南沉着脸低睨苏灵乔，“我还是杀了你算了。”
苏灵乔抬眸就将魔灵剑递给了墨炎南。
“二师父想要的我都会给，我的命也可以。”
墨炎南脸色变了又变，这会儿他反而觉得她开玩笑的反而好一些，可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的脸，根本就没有半点敷衍作假。
这该死的小混蛋，一入魔就这么棘手。
照这样下去必然会惹来麻烦，墨炎南想了想之后，才僵硬着脸很不自在地开口道，“我说什么你都会听，是不是？”
苏灵乔点了一下头，但又摇了头，“唯一不能做到的是，二师父您是我的人，您不能拒绝我靠近你，待你好。”
什么鬼话？
她还真把那该死的婚契当做一回事了，她之前怎么说的，不是要想办法帮他们解开吗，现在的行径又是什么意思？
墨炎南心里虽然暗骂了不少，但从浑身各处冒上脸的热气有增无减。
为了不让苏灵乔胡来，墨炎南只好僵硬着脸应了下来。
但随即墨炎南就提出了他所想的，比如不要抓着他的手，跟在他身边就好，比如不能再说她刚才那些话，又比如不能突然凑上就吻他。
苏灵乔越听脸就越紧绷，看着墨炎南时目光愈加幽深。
墨炎南说完，见苏灵乔没有任何动静，视线这才瞟向了她。
虽只是余光，但当看到她凝着那张小脸，显得很是不耐，似乎在极力隐忍着，墨炎南就没有再说下去。
她这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