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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寒意刺骨入髓一般而来。
苏灵乔下意识抱住胳膊哆嗦。
此时她只觉自己身处上一世死的那刻。
血池底下难道是冰窟，怎么冷成了这样，还是说这里就是地狱了？
因为执念她一生都在做错事，会有这种结局也是她活该。
可是师父们……他们为什么还要来救她？
他们不断说着坚持下去，可她还是再一次让他们失望了。
所留下的遗憾深深扎根在心里，导致意识模糊中执着于将自己没脸没勇气说的话说出口。
“师父……师父……”
“臭小子，你师父我还没死，别再叫个不停，赶紧闭嘴。”
墨炎南烦躁之下，伸手就想捂住苏灵乔的嘴。
可手伸了一半，墨炎南黑着脸又收回去。
臭小子好歹也是为了救他，这么瘦一个，只怕一个不小心就会给捂死了。
捂是不能捂，于是墨炎南便起身在山洞口来回地走着，试图忽略所有的动静。
山洞内光线并不好，但他依旧清楚地看到蜷缩在角落的那抹小身影。
臭小子嘴巴念个不停也就算了，还抖个不停。
他已经提醒过她，不要不自量力，可她不但不把他的话当做一回事，甚至还对他做了那样的事。
想起苏灵乔所做之事，墨炎南只觉脖颈处开始发烫。
仿佛那温热的触感还在上面，像一枚烙印落在伤口处。
“师父……对不起……”